异样的氛围持续了数秒钟,她却感到窒息难挨,就在她以为他要动怒之时,他又莫名其妙地笑了。
「没关系。」他说的话更是莫名其妙。
「没关系?」又是那双自认能看透她、了解她的犀利眼神……季襄雪不是没有见识过比他这更露骨、更诡谲的眼神,可却不曾有过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真想挖掉他的双目,瞧瞧它们是否还能像现在那样地注视她。
「你说……没关系?」她挺直胸膛正视他,不让自己露出丝毫惧色。
慢……慢著,惧色?她?!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她长这么大,怕过谁来著啦!
「对,没关系,我就当你拉不下脸,嘴硬。」刁名豪体谅地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我接受你的诚心道歉。」
反正话题转来转去,他俩是谁也不肯让谁,谁也不愿吃亏。
「你病得不轻耶。」季襄雪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