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指指被爆男他们打开的窗户——那上面仍旧趴著好几个弟兄,他们大概都准备在炸弹引爆的那一瞬间跳窗逃走——此情此景对于严悔来说都是一些很搞笑的场景而已。
「夜深了,他们开著窗户让我觉得有点冷。」抱枕只为取暖而已,他怎么知道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爆男气得跳脚,阿粉却不想再让严悔耍著大家团团转了,「你到底还是把她赶走了。」
「因为她跟你一样,缠得我心烦。不过我得庆幸,她不是干警察的,要不我黑道跑不了,连蹲监狱都不安全。」
严悔耸耸肩,如此轻松的表情在阿粉与他相处的几年里,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赫然发现这段时间他变了,从前的严悔再不会开玩笑、耍嘴皮、玩幽默,他变得已不再是她熟悉的严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