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上床沿,靠著床头轻拥著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接著,他关心地问:「身子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她在他怀里轻道:「我生了什么病,可以告诉我吗?」
「医生说你营养缺乏,又严重脱水,不过现在看你的气色,应该恢复了。」他用轻柔的口吻说话,深怕触动她的情绪。
「是你送我来的?」应该就是了,只是她还想确定一次。
「我和采婷送你来的。」他轻道:「她有事先走了,明天应该会再过来。」
「谢谢。」忆起之前哭闹了好几天,这会儿情绪平复后,才惊觉她是多么的幼稚。
「我不需要你谢我,我只要你明白,只要是为了你,任何事,我都会不顾一切去做。」她为什么要这么客气,仿佛和他生疏了许多,简直就像个陌生人一样,令他的心闪过一丝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