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桉的反应,其实在她的意料之中。平京周家的话事人,对着她这样一个妄想有更多交集的兼职服务员,目光多停留一秒已然是抬举了。
郁桃才活络起来的心思瞬间平复下去,人裹在紧得几乎窒息的旗袍里回到更衣室,换回常服。
该下班了。
从CBD的高级会所回到四环出租屋,地铁倒腾公交再步行,到家时天全黑了。
踢掉高跟鞋,发出不小的动静,室友很快从卧室里出来,欲言又止。
郁桃以为自己给她惹了不应该的麻烦,心头忽然一跳,听到她说:“桃桃,我下半个月就不租了。”
“嗯。”郁桃没问为什么,主动给她报告了一番今天顶班的情况,略去周时桉那部分。
室友问:“你要把我这件卧室租下来吗?要是下一个租客是男的……”
郁桃想也没想就说:“不用。”
随即闪身进入卧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