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客人在楼下大堂等你。」
「告诉他我很疲倦,有什么事明天再见。」
「不,关先生,这是一位很特别的客人。」
「她有没有三只眼楮?」我没好气,「我很疲倦,叫她明天再来吧。」
「关先生,她姓香。」
「什么?」
「香小姐。」柜台说。
我怔住。
「我马上下来,」我喘气说,「请她等我一等。」
我连忙挂上电话,隐约听见接线生满意的笑声。
我披上外套,飞身落楼。
夏蕙酒店己有一百年以上的历史,大堂还是巴洛式的建设,累累坠坠都是金色与白色的装饰品,天花板上垂下一米有多的水晶灯,却又不很明亮,我在弧型大楼梯奔下,一眼便看到一个黑衣女背我坐在半旧的紫色丝绒沙发上。
我忍住喘气,轻轻接近她,她的长发梳成一只低髻,上面插著把钻石梳子,衣服的领子垂得很低,她缓缓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