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未为晚也。我一定要花些心机进入叮当的世界。
我握紧拳头,决心要痛改前非。
开车返家,踫巧交通挤塞,身边有一辆白色的大车,驾车人是一穿黑衣的女郎。
不知怎地,我心震荡,香雪海!我同自己说,连忙转头注视,不,不是香雪海。那个女郎也很冷很美,但不是香雪海。
我苦笑。
将来我的墓志铭上该写:「他虽然娶了白衣女,但却忘不了那只黑蝴蝶。」结果彷徨一生。
我略为收拾,打电话给叮当,她的录音机说:「……请在叮一声之后留话,我会尽快给你回话。」我立刻挂上话筒,什么都不想说。
我自己一人拎只小箱子乘计程车到飞机场,就在那里吃了客三文治,然后进入候机室。
我很快地看完叮当的两本书,深深震惊。
叮当的人,跟她的书完全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