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需要又备有,方是真正的奢侈。」我夸张地说。
香雪海微笑,「那么让我说,我不喜欢这种排场。」
「不喜欢是可以的。」我点头。
风很劲,天开始凉。香穿著宽袍大袖的斗篷,别有风味,那张不化妆的脸孔永远略见憔悴,但那种风情偏偏又在眼角的细纹中露出来。我拥住她的肩膀。
我说:「你永远都是那么神秘。」
我与她住在郊区的乡间房子,风景好得像明信卡,对著湖泊,农人正在收割麦地,虽然用的是新型机器,但是也风味十足。
香的两个仆人是一对老夫妇,并不说英语,而我听得出,香的德语是流利的。
那夜我们吃香味浓郁的肉饼。
我说:「我永远也不要回香港。」
香雪海笑不可抑,「每个失恋的男人都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