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韞切实感受到压着她的这男人在愈来愈快的撞击中毁坏了一些什么,与此同时有其他的东西正在滋长。她隐约有些遗憾,因为无法分辨。
她转过去用嘴唇贴住了裴应的脸颊,尝到了一点汗液的苦咸,还有丝香气——类似柑橙但并不是。她迷迷濛濛困惑着,终于想起浴室里放的冷杉沐浴露,自己也用了,两人是一样的味道。
裴应没有注意到姜宝韞在分神,独自和慾望奋斗着。
喘息渐渐急促,腰腹往前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姜宝韞回过神来,手里抓着胀大的阴茎,手指被磨得生疼,她也没抱怨,只是闭上眼睛等待着,等待着最后十几下快速衝刺,然后身上的人像被扼住咽喉似的停了呼吸,身体僵直紧绷,一股热流喷溅在她胸腹上。
裴应松开了手,她也收回了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