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树树想起他对这段感情的漠然,她故意一耸肩,用一种不在乎的声音说道:「反正都是要分手的,不用了解那么多。」
乔振宇眼眸微眯,握著方向盘的手掌青筋毕露。
他感觉被刺了一刀,而他甚至不知她是在何时竟拥有了伤害他的能力。
「你这种态度就对了。」他冷冷地说道,完全地压抑住真实情绪。「男人就是你愈巴著他,他愈不当你是一回事。若是你以结婚为交往前提,他更觉得自己是你看中的目标,愈想逃跑。」
她没接话,因为心痛到不行,她转头看向窗外,努力地让呼吸平稳。
她讨厌自己,讨厌自己那么爱看著他;讨厌自己只要一想到他就怦然心动;讨厌她连梦里都会有他;讨厌明知道他其实冷情,却又为他难得的微笑而不可自拔。
「转过头看我。」他命令道。
「没必要,反正你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