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以我五岁前所学的有限中文和她对话;在课业上,不能输人;在才艺上,必须出类拔萃,我努力著,尽量使她满意。我的生活其实平淡如水,每天是一成不变的学习与努力。」
钟威疼惜地握住她的手。
「一直到我去台湾之前,我才知道我姑妈所认为的这一切辛苦的目的是什么。她要我踩著你父亲的名字重振余家的名声与地位。」
「所以,妳去了?」他问,并没有一丝责备或怨怪。
「后来的事你全知道了。可我回来后,觉得我姑妈似乎有些怪异。」
「怎么说呢?」钟威可以想象那样一个生命倍受坎坷遭遇的女人可能会有的表现。
「她对我的归来怒不可遏,认为我违背了她的期望。在她听了我说明之后,一点也不能赞同我。」
「妳向她说了什么?」
「大约是你告诉我的那些话,我也不晓得,不知不觉之中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