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琳达笃定地说:「如妳所说,钟威一直活在别人左右的生活中,妳该教教他怎样做一次自己。」
「他绝非妳所认为的儒弱,他--」安雅急于替他辩驳。
「我不是说他儒弱,只是以为他因著环境的关系不知不觉被左右了妳不清楚台湾那一个环境,四十年来强人的威权统治,早已训练出一批又一批的奴才,被动、麻木地接受别人所倾倒的垃圾而不自知。假如,钟威聪明的话,应该知道怎么做。」
琳达待了一整天,日落时分,她频频打著呵欠,说她得回去补个觉,晚上还得去彩排一出蹩脚戏,她说:
「虽是蹩脚戏,总还有几句台词可以念。」
语毕,她踩著高跟鞋,复披上大衣,踢踏踢踏而去。
安雅旋即打了一通电话给徐浩,只说有点事,如果他有空能否来纽约一趟?徐浩表示可能要过一阵子,事情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