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我非得三番两次受你的胡乱指责?」她懒得再多说些什么,大声地自嘲著,心中的痛楚净写在眼底眉梢,泛白的双唇则微微颤抖不已。
芮云千个不懂、万个不懂,为什么她除了要忍受俞可欣的奚落怒骂外,还得忍受韩彻宇一些莫须有的指责呢?
她也免不了要对自己产生怀疑,为何她能忍受俞可欣加诸在她身上的冷言冷语,但在面对韩彻宇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责,自己就不能视而不见呢?为什么韩彻宇的话会让她有深深被伤害的感觉?满腹委屈使得她难过了起来。
「我记得那时刚好俞伯因公出国一个多月,你可知道那个月我是怎么过的?那时正逢台风天,外面风雨交加,可欣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故意刁难张妈,要她收拾行李离开俞家,唯一可以让她留下来的理由,就是要我穿著单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