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有朋友在,踫见就自讨没趣了。
我坐在低石栏上搓著手。
即使结为夫妻,也不等于我属于他,他属于我,骨血相连。他还是有他的自由,而我也应当保留自我,互不侵犯,互相尊重。这么大的道理下,使我不敢上去拍门。
露台上挂了许多攀藤植物,显然有数十年历史,紫色的不知名花朵在晨露中鲜艳欲滴。
这时候下起微雨来,我口中尽呵白气,印象中这亚热带城市从来未曾这么寒冷过。
我还穿著昨夜的衣服。
我决定到附近的士多去打个电话把他叫醒。
罢站起来,听见文思叫我,「韵娜?」完全不相信,他见到的确是我。
我抬起头,见他站在露台上,立刻心花怒放。
我向他挥手,他揉眼楮。
我大声嚷:「说呀!说‘罗密欧,为什么你是罗密欧?’」
他说:「我马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