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爷爷未必想见你,但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自己打好腹稿。」陈峻极一边开车一边嘱咐著,生怕这个没头没脑的女人惹出什么乱子。
「我还不稀罕见他呢!」顾盼辉冷哼了一声,独断专行又一脑子门第偏见的老家伙。
「可我希望你能够让他以为你是稀罕见他的!」无力和她打嘴仗,陈峻极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安与忧虑。
彼盼辉想了一下,半晌,「会没事的。」也是少有的体贴。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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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医院少了白日的喧嚣,日光灯投射在墙壁上更加雪白,空荡荡的走廊内只有三个人的脚步声。陈不染虽然极不爱医院的氛围,但老妈似乎不但是厌恶甚至有些恐惧。自己的小手被妈妈的手握得很紧,紧到近乎疼痛,而且又冷又湿。抬头看见妈妈的脸也是惨白的颜色。
「妈妈!你没事吧?」她忍不住开口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