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那昨夜为何事喧腾?」
「没……没事。」那种颜面尽失之事,岂能让父亲知晓。
「别想瞒我了。当初来大都时,你向我承认可以独当一面,所以上上下下的事我全不过问,结果你却弄得灰头土脸的,真让我大失所望。」
原来父亲什么都知道,那他也瞒不下了。「孩儿知错,我会洗雪前辱的。」
「很好!这才像个大漠男儿。若连个小小女子都无法掌握,那更别谈什么家国大业了。」永宁王顿了顿,「再过两天我要先回岭北,若事成的话,飞鸽传信;若不成,你就直接回岭北来,在留在大都只会更丢人现眼,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作为。」
「是!孩儿明白。」他得抱著破釜沉舟之心出击。他可不想回那荒凉孤寂的岭北,大都才是他想居留的地方。
「你得牢牢记住,只有强者、胜者才配拥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