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姐姐回来,一脸晦气,我问:「怎么?给公司开除了?」
「乌鸦嘴!」
「不用铁算盘也可以猜得到,一天到晚迟到早退,现在好了,白天睡觉,晚上做高级玩伴,专陪开跑车的男人出去。」
「闭嘴!」她要扑过来打我。
我一躲躲开。
母亲过来大声说:「都给我站著。」
姐姐有点怕母亲,站著不动。
「你!」母亲喝问:「你丢了工作,以后打算怎么办?」
「这种千儿八百的工作,哪儿找不到?」姐姐气鼓鼓说:「隔些时候再去上班就是了。」
「一个人的身份最要紧是清清楚楚,你现在算什么?交际花?名女人?白领女?」
「妈妈何苦一直骂?」姐姐按捺不住,「我同兆良走了三年,你骂足三年,此刻我不同他在一起,还是骂。总之我无论效什么,都不合你的眼,不如我离了这个家倒好。」
她回房。
我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