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妹妹,她是一匹野马,谁也管不了她。至于我,我已十八岁了,明年要到波士顿去读建筑,名都报下了。」
我没想到这番话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浪,这实在是任何人都看得出的事实,我们并不需要她。
但是阿姨一听到这个话整个人却簌簌的抖起来,她捏紧拳头,脸色发青。
她自齿缝间并出来,「你好没良心,是谁叫你这么说的?」她似要扑过来。
我退后一步,「没有呀,我心中这么想,嘴巴使这么说,我已十八岁,说几句话还得要人教不行?」
她含著眼泪,「现在你们两个长大了就不要我用开我?当初我可最为你们牺牲来著……」
她不但歇斯底里,而且又扯上十年前那一笔,简直不可言喻,就暗暗替父亲担心。
我举起双手投降,躲到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