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辜小姐一到,我第一眼就喜欢她。
她很会打扮,很会穿衣服,神情有点累,但大致上看去并不见憔悴。
我招呼她,妹妹则坐在我身边。
案亲见我们这么客气,也放下心。
奔小姐并没有说很多话,亦无故意讨好我们,她只自顾自坐著,带一个温文的微笑,听我们对话。
我不反对这种气氛,一家子,谁都不用讨好谁,大家自然平和。
我看得出来,父亲很尊重她,他对她的爱不是那种炽热的疯狂的爱,但足够一辈子温温馨馨的生活。
案亲已寂寞长久,这次渴望获得归宿的肯定是他不是辜小姐。
看到辜小姐这样的风度,我知道一切已成事实,阿姨再叹息也无谓。
两个女人实在差得天同地,最主要人家有智慧,而阿姨没有,略遇一些小事,她便应付不来,只会得吵。这样子找什么对象?
我很惋惜阿姨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