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不可能?」白翎盯著她。
「很多事发生不受控制,」姮柔吃力的解释。「譬如自觉,喜恶,甚至——感情。」
「那是你不了解我们这行,」白翎淡淡的笑。「我们没有感觉,没有喜恶,没有感情。」
「那不可能。」姮柔叫。
「可能。我就是。」白翎说。
「不——你厌恶曾雄,这表示你有喜恶!」
白翎眼光一闪,很难明白,仿佛尴尬。
「错了,我只是帮你,」她不承认。「十三岁开始,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不相信。」
「不相信也没法子,」白翎扬高了头,有丝——惆怅是这两个字吧?「我亲手杀死它的。」
「为什?」姮柔追问。
她知道自已有点过分,但——她急于知道,她始终觉得白翎和亦天有关。
「为—个男人。」白翎简单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