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快一点?
她惺忪地望向他。
可是平日冷漠寡性的男人没有重复第二次的耐心。取而代之的,是重重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厮磨。
他常年身居北国,寒气让他的体温比正常人低一些,加上掌心留有薄茧,坚硬如铁。
如此微凉粗糙的抚摸,将羊脂玉般细嫩温软的她刺激不轻。
她咬住被子的一角,小口小口地艰难换气。
从细颈到胸乳,一切发展地太突然,她还来不及推搡抗拒,他的手指已经探到女穴处,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拨开。
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床头灯被调亮。
她下意识抬手遮挡过曝的光线,忘了那条被拽坏的睡袍早已扔到床下,她的每一处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中。
光线足够怀晔看清一切。
身下,这个娇美赤裸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太过美丽招摇,是个男人都会觊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