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做了一道焦溜里脊,是一道把肉烹得紅里透黃、脆嫩爽口的下飯菜,做這道菜注重的是火候跟速度。
仿作的事情說完,他挾了一口焦溜里脊進嘴,一嚼之後,雙眼又是一訝。「這菜還是你做的?火候還真地道!」
那當然!她做菜時廚子一直站在旁邊提點,就怕慢了一些,焦味竄進了肉里,壞了味道。
「你不信?我這兒還有證明。」她把手高舉,就在她小指頭跟手掌邊緣,有道剛被熱鍋燙出的紅痕。
「你受傷了!」他嚇了一跳,忙抓來她手細瞧,關心之情溢于言表。「怎麼就這樣擱著,沒叫人幫你抹抹傷藥?」
「抹了。」她一臉沒事人地笑著。「你知道他們怎麼弄的?我一個小傷口,他們卻把我的手包了厚厚一圈,所以就要他們拿下來了——」
他哪听得了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