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微笑:「谢谢你。」
若非走近问:「说些什么?」
那边钟阿姨叫他:「乙新,过来拍张照片。」
乙新一走开,若非就怅惘的说:「你同他真投契,我觉得只有你才能真正了解他,而我,还得不到他的心。」
春池笑说:「你胡扯什么?」
若非据实说:「我仍在模索他的心事。」
「你太心急,再过一年半载,你一定对他了如指掌;届时,希望不要抱怨他索然无味。」
若非又高兴起来,「是吗,你真认为如此?」
太喜欢一个人,不幸便会这样患得患失。
若非的感情太快太浓太投入,天生性格如此,也不是她的错。
两位前辈终于告辞,与吴乙新再三拥抱,依依话别。
春池说:「乙新,我猜你也想独处。」
乙新点点头。
屋里只剩春池与若非。
「可要帮我收拾杯碟?」
若非却说:「看,你完全知道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