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蔷立刻兴致勃勃。
「我陪你玩。」
「当然,需要妳的协助。」
--却不是个爱情游戏。
他们一起漫步回到曾曼住处,沿路丁蔷始终保持高亢情绪。
--是个善变的女人,原来正为爱不爱的问题大伤脑筋,一下子问题全抛于脑后了。
才想到善变问题,善变女人立刻又变成欲言又止模样。
「有个疑问想问你。」
「问。」
她紧张地舌忝舌忝嘴唇,然后用力说出来。
「你说我不去发觉、关心、注意身旁爱上我的人……请问是谁?」
曾曼瞪著眼,表情活像吞了炸弹。
--非要在如此尴尬、难受、一点罗曼蒂克的气氛都没有的情况下,说出来吗?
丁蔷却像连珠炮似地说了。
「徐组长?那个恶心透顶的有妇之夫,我都懒得理他呢!那么……就是住在隔壁的陈先生了?怎么可能,实在难得踫到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