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浩之后——你会还有感情吗?」可宜盯著她看。
「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谁知道明天的事呢?」
「还好。我以为你就这么一辈子了。」可宜透一口气。
「现在没有这么蠢的人了,我也不会。」宿玉说:「我很清楚的了解之浩已逝,再也不可能回到我身边。我很理智,也很现实,可是除了这两样之外我更有感情。目前我的压力是,感情上,我绝对容不下天白。」
哲人看看可宜,他们很明白,宿玉这么说就是这样,他们完全帮不上忙。
「或者——我们会再劝劝天白。」可宜说。
「没有用。他的固执比想象中更惊人。」哲人说。
「我怕又是一次悲剧。」宿玉摊开手。」大概我是不祥人,接近我的男人都没有幸福。」
「胡扯。之浩的事能怪你吗?」可宜不以为然。
台上的女孩子终于唱完两首歌自动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