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与手相连,指与指相牵。他们像初次脱离白天与黑夜分隔的日与月,融合在一起。
她孩提时是他的欢笑,形成永恒的春季。
他教会她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恋,从甜到苦的滋味,全尝遍。
他笑著说讨厌她,急切的等她心慌意乱的忐忑。她在学习中领会他的心机,依然假装无知的扮演逢迎他的姿态。
她为他慌乱,他就高兴。
能不能有时候,他们安详的相伴左右,彼此依偎,没有伤害与戏弄?她唯一追求的希望啊!
一场飘荡的春梦,狂暴迭起,在最灿烂的颠峰结束。真真假假,醒了又梦。
宋典雅睁开惺忪的眼,顾不得思索是梦是真,心慌的在床榻方寸间,模索著昨夜肢体相缠的人,揉著留有他温暖的柔衾。
丝微的明亮,照清了偌大的房,只有她与桌椅,寥落孤独。
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