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知如此,他两年前就不该再度离京,若他留在京城,或许欢儿就不会遇见卫如豪,也不会遭此下场。
两个男人一坐一立,分毫不肯相让地对峙,谁也移不开眸光。
久久,冬天说:「将军请坐下谈吧!」
李风扬冷哼一声,「把欢儿的绝笔拿来!」
冬天一颤;公主有留下遗书?
卫如豪垂眸在下座坐下。「此书……是公主留给末将。」
「胡扯!」李风扬想拍掌才发现茶几适才已经让他劈碎,他满面杀气腾腾的怒道:「从你欲将欢儿送官那时起,你就丧失了看这封信的资格。是你逼死她!」
笨蛋欢儿!死了还拥有什么呢?
卫如豪仍是面无表情,「人证俱全,有人指认。若是公主清白,官府自会还她公道。」
「如果那贱民的婢女是人证,欢儿的婢女为何不是人证?你根本一味袒护那贱民,难怪欢儿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