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她自己意料之外,紫色与蔷薇色系统非常适合她,她穿上很娇媚,
有洒脱感。
我替她衬一套时髦的首饰,正比划间,她又哭了。
「穿给谁看呢?」她问我。
我也答不出来。
安慰她没有用,结婚十年的少妇,已经完全失去自我,等于寄生虫般,突然之间
发生这种事,格外过度的震惊,什么反应都作不出来。
我把她安置在理发店内,抽空打个电话给陆大伟。
陆问我,「她住你家?」
「很暂时的,」我说:「我希望你一星期内接她回去。」
「这些年来我惯于服侍她,开车接她送她,她已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不是小女
孩子,她要回家,可以自己回。」
「你不再爱她了?」我问。
「不,我只是对她那种倚赖、任性,不负责任表示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