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亲切地用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喂」地一声,「记得我吗?」她问。
坦白的说,十多年之后,我并没有把她认出来,我只礼貌地微笑。
她提醒我,「我叫香芍药。」
「我有个中学同学叫香芍药。」我说:「很特别的名字。」
「我就是她。」她笑说。
后来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
就是这样恢复邦交的。
她结了婚已有十年,一个女孩子八岁,我们约会颇频,渐渐我很知道她的家事。
她的家庭生活照我看来,非常幸福,丈夫是建筑师,自己开设公司,长袖善舞,
十分能干兼有才华,她自父母的家直接走入丈夫的家,没有挫折,各人的命运是不一
样的,我很替她高兴。
中学时期她那份冷傲已经消失,她很圆滑,也很可亲,不过随之失踪的是那份清
秀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