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径润滑得当,嫩肉又活泛,寻常来说不至于太痛,只是江衍那粉茎过于庞大,进得生猛,陈思尔是以被操得遭罪。
她实在吓着了,骂也不敢骂,穴里撑着难受也不敢冲他说什么,手支着他的胸膛支起来一点,觉得还是撒娇好使。
江衍调整了下姿势,将她臀托起来一点,不那么气势汹汹直抵着她宫口,在黑暗中凝视着她:“你说实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为什么?原因可多了,但要现在跟他说么,说他太古板,太黏人,说他们根本就不般配?……而且他不是之前说什么都不操她的,今天怎么转了性,忽然进来得这么利索干脆。
陈思尔欲言又止,抱着江衍的脖子咬牙,江衍却好像也不指望她能说什么,将她搂在怀里,提着她的腰在胯上径自起落了几回,嫩穴一吞一吐,听着她破碎不堪的呻吟,勉强疏了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