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结实实大吃一惊,正要开口,又被一个重重的吻堵住,吻得她心惊胆跳;她用力挣脱跳出浴白,湿重的衣衫不断向下滴水,她狼狈不堪地叱道:「你又来了!我还在烫衣服,你瞧你——」她无奈跺脚,见他兀自笑不可抑,知道埋怨无益,只好站至角落背对他脱下湿衣裤,拾起方才掉落地上的那块浴巾裹住自己。他大步跨出浴白,将她扳转正对,复扯去浴巾,再次俯吻她,近乎果裎相贴的事实使她头晕目眩,他强劲的手臂一勾,就把她轻易挟带出浴室,她情急大喊:「我还再烫衣服——」
「不准再做任何事。」他随手拉脱熨斗插头,不管两人一身湿漉漉,他贴著她倒在床上,上方吻得柔情蜜意,下方手指却灵巧无比,充满地在她每寸肌肤上游走,并且在她来不及回神时,除去两人间仅存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