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费仙仙也应该回到自己的卧室了,走运的话,说不定她正躲在洗手间里梳洗打扮,避不见面,这也不错。
他习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应该在……在这里……
站在卧室门口,眼前的情景让鲍因果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了,紧紧的喘不过气来。
她包裹著他的床单颓废地坐在地上,肩膀微微的抽动著,却听不见哭声。
她维持著他出门时的状态,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那副了无声息的模样是鲍因果从未见过的。
她的漫不经心,她的死气白赖,她的任性顽皮,她的……
他见过她种种形状,却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像断了魂,她……再也不是她了。
害怕,他竟为了这副模样的她开始害怕。
苞你发生这种关系不止是灾难,还是负担,是麻烦,甩不掉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