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我和你一样,都没有彻底醉倒。」
若真是醉了,也干不出这等酒后乱性的事。即便发生了,醒来后也可借著宿醉后的健忘,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半醉半醒状态下发生的蠢事,想赖又赖不掉,想忘又忘不了,真是麻烦!
她杵在他的身后,看著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得像个白领,再看看自己,海蓝色的被单裹住饼分圆润的身躯,他们之间的差距在一个眼神之间就已阐明。她却不死心地要著他不肯给的答案,「既然你没有醉,为什么……为什么要踫我?」
是啊!为什么?他从醒来后就一直在问自己。
昨晚他的确有点醉,月亮也的确很圆,可这并不能成为他发情的理由。想来想去,想不出自己招惹上麻烦的理由,所以他才会迁怒于她,把烦躁的情绪全发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