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整天肚泻。」
「它患了肠胃炎,如果再拖延,就性命不保了。」
翁信良替它注射:「它叫什么名字?」
「咕咕。」
缇缇送翁信良到楼下,经过一个公园,缇缇攀上钢架,向翁信良挥手:「你也来。」
「不。我畏高。」翁信良尴尬地说。
「真的?」缇缇不相信翁信良是个畏高的大男人。
「那么我要下来了。」缇缇站在钢架上,张开双手,踏出一步,以跳水般的优美姿态跳到地上,轻轻著地,轻轻鞠躬。
「你只有一个亲人在香港吗?」
「嗯。我父母都住在法国。他们从前是国家杂技团的。」
「回去了。」缇缇说:「今天晚上很冷。」
「是的,入冬以来天气一直暖和,今天早上还很热,现在忽然刮起大风。」
缇缇向翁信良挥手道别:「谢谢你。」
「今天晚上抱著咕咕睡吧,它需要一点温暖。」翁信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