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那次也不是蛮有感情,只是对她歉疚——是这样吗?歉疚?
她摇摇头,不听指挥的眼泪更多,更快地涌著上来,她——室自作自受,她是活该,所有的一切——全是她自找的,不是吗?她——真贱,天威明明不爱她,天威心中明明只有林文莲,她是——自动送上门来,她真贱,她——她的脸藏在掌心,好伤心、好悲哀的哭起来。
这情形若告诉任何一个人,怕没有人会同情她吧?放弃了学业,背弃了母亲,不顾一切的跟著天威,但——换回来的是什么?换回来的是什么?值得吗?值得吗?她太傻了,她做了天下最蠢的事!
哭了一阵,心头舒服些,毕竟已是大人,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即使是错误,也要面对它。她到浴室洗一把脸,回到房里换好衣服,拿了皮包——无论如何,先离开这儿再说,错误已经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