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嗯?」
长流放下手中的书卷,微笑地看著她,「你认为我应该伤心,是吗?」
她诚实地点点头,「你一直很想娶她,可照现在这个情形看来,她明天或许会喊一大帮道士、和尚跑来把你消灭掉。难道你不伤心吗?」
他但笑不语,久久方才开口,「我很感谢她。」
「呃?」这死鬼不会是伤心过度语无伦次了吧!
放开礼教的纠缠,「长流撩起长袍坐到了床揭的边沿。俯视著她小小的脸庞,他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心。
「随水,你知道吗?在她露出恐惧神色的瞬同,我突然感到解脱。一直以来,水月的死,我爹娘的死,以至我自己的死都像一圈圈的钢锁锁住了我的心。我总觉得不甘心——不甘心,你懂吗?我一直以为自己风度很好,可内心里我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