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是森送给我的一份爱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带走,能带走的,只是我脖子上的蝎子项链。我伏在床上哭了。
「我知道你会这样的。」徐玉走到床边。
我抹干眼泪。
游颍倚在房门说:「这里已经卖了给别人,不舍得也要走。」
她永远是最冷静的一个。
「早知那样不舍得就不要分手。」徐玉说,「他们在楼下等我们。」
我从床上起来,「走吧!」
「慢著——」我想起还有一件事。
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把那个坚硬的生日蛋糕拿出来。
「你买了蛋糕吗?我肚子正饿。」徐玉说。
「不能吃的。」我说。
新屋里有一张两尺半乘六尺的床,因为是贴著墙而造的,为了迁就墙角一个凹位,床角也造成一个凹位,可惜手工很差,那个凹位和床之间有一条缝隙。我拿出森买的床单,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