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子隐忍多时的悲愤苦楚霎时溃堤了,她卸下武装,放肆的任泪水奔窜在她小小的脸庞上。她哭得那么专心、那么尽情,对立在面前的身影毫无所觉,仍一意哭位著。
阿刁望著这涕泗滂沱的纤纤美目,他的心刺痛了一下,怜疼的柔声道:「为什么哭这么厉害?」
「你走开!」她脸没抬,闷声的怒斥。
「走就走!」阿刁没想到自己的善意踫了一鼻子灰,耐心尽失的粗声道:「借我点钱我就走!」
她兀地抬起头,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你这死性不改的爱钱鬼!」
「我身无分文啊!」他动气的挥动著双臂,整件衬衫在扯动下显露了他体无完肤的上半身。他气愤填膺的叫道:「连这船的票根都在你身上,你教我怎么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