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睫轻颤,她轻喘着,回答他:“痒的……”
那天他根本不碰她痒到极致的骚逼,只是晾着她,看她被情欲折磨到哭泣求操。
没有得到任何满足的身体,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又每天晚上都梦到被他亵玩,醒来痒得要疯了。
委屈到想哭,但又不想违背他的命令,哪怕他哪几天,理都没理她。
只能忍着,越忍越难受,越忍越想要。
越想越委屈,她吸了吸鼻子,软声控诉他的坏:“是学长、学长不许我自己摸,学长欺负我。”
这么骚又这么乖……季郴简直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明明内心淫荡身体敏感,却又不像是一般的色女一样已经抛却了廉耻。
被淫玩的时候,欢愉到极致、羞耻到极致、委屈到极致的表情在这张精致美丽的脸上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