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旧同学?结婚了吗?」
「儿子都有两个。」她忍不住说。
「你这孩子,我是关心你,又不是害你。」
「我知道。但我说的是事实。」她笑。
「去冲凉吧!」母亲也不想多跟她噜苏,因为明知没有用。「明天一早要上班。」
她立刻去浴室,二十分钟后出来,看见客厅灯已熄,连忙回到自己卧室。
真是奇怪,快十二点,却一丝睡意也没有。
她依然看不懂亦天眼中的光芒,却也忘了他刚才的轻佻,他是故意的,是不是?
他陪她走那段路,他送她回家,他是很有诚意的。
不,不能说诚意,他是——关心吧?
必心一个属下的职员。
但是,他又是怎样发现了她呢?既已发现,以后——恐怕陈先生不要地跟踪了吧?
苞踪是难的,尴尬的。她不能真像陈先生所说,给亦天一个喜欢他的印象。
她喜欢他?天晓得是怎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