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今日的行为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好奇极了!
信手取来一支随身带的笔,取下笔端的墨块,沾沾水,便在她解下的白色亵衣上疾笔行书,不一会,一行行娟秀的字体便在白色的布料上烙下墨香的痕迹。
她满意地看著,唇瓣漾起一丝甜美的微笑,轻轻地,她低头吹拂亵衣上的墨迹,希望能快点儿收干墨汁,否则这样光果著身子她可要冻坏了。
忽地,耳际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细声咕哝地道了声:「糟!」便快速吹熄案桌上的油灯。
叩、叩!
「贤弟,你睡了吗?为兄准备一些酒菜,你陪为兄的喝个两杯如何?」
房内寂静无声,姜伯盖纳闷地望了望隔门的房内,里头除了一片黑漆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