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怪她,还有谁会怪她呢?」他感动的:「恩慈,你的名字没叫错,思慈,你是个大有恩慈的人。」
「谢谢,你这?说。」她温柔的闭一闭眼,好有女人味:「现在,我才觉得一切事情归于正道,一切圆满。」
他看得发呆,他曾为这女孩倾心过,是吗?是吗?
或一切只出于同情、内疚、补偿?他——啊!不能再想、再研究了;他已答应了她,去美国找回深爱自己的女孩子,答应就是允诺——
「但愿世上人人都走正道。」他由衷的说:「无论如何,恩慈,能认识你,能是你的朋友,我此生无憾。」
谁说不是呢?友谊的光辉像脚前的灯,永远照亮我们前面的路,伴我前行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