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非但没有因迟归而心虚的反应,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什么怎么样?」他忍耐的看著她。
「你不是要来一篇陈腔滥调的训词吗?」
「我不敢。」
「很好!你有自知之明。」她一往梳妆台前的椅子一坐,对著镜子扯下耳环和颈子上的颈炼,也拔下戴在手上的手环。她总是披披挂挂一身,像是要炫耀她的有钱似的。
我想至少我可以问一声你去了哪里吧?」
「KTV唱歌。」
「能唱到三更半夜?佣人说你下午就出门了。」
「我不可以去打牌、逛街、喝茶聊天吗?」她的眼神从镜子里和他的视线对上。「我用的可是我爸爸的钱,我可没用过你的,话再说回来,你的薪水还是我爸爸付的。」
她的嚣张令沈佳富恨在心里,却无计可施。从他在美国开始接受她金钱资助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失去说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