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涟漪简直笑眯了眼,大力地拍著段负浪的脊背,简直是要往死里拍。
被她这么一折腾,段负浪小命去掉半条,猛咳著嚷起来:「姑母,这话可不敢乱说。负浪如今人在屋檐下,生死还两茫茫呢!您就别再害我了。」
生死两茫茫?段涟漪冷眼瞧著,整个大理王室连宫人带侍婢,把狗都算上,就数他活得最滋润了。
段涟漪进了房,笃诺侍婢已经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驸马爷伺候妥当。
「你先出去吧!」段涟漪摆摆手,笃诺侍婢行了礼就要告退。
人走到门口,又被段涟漪给叫住了:「你跟了我这么久,对宫里头的事多少也知道些。现在虽说我们是出了宫,但这府里头牵动著朝堂上下,而朝堂上比宫里更是复杂。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当知道的。」
笃诺侍婢正经跪下朝贵主儿叩首,「奴婢知道,奴婢明白公主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