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我会很好。」她停一停,「你放心,大哥。」
「我有种感觉,玫瑰,你尚未为上次那件事复元呢。」我小心地说。
「啊,那件事,」她随手拾起碗筷去洗,到厨房门。转头淡淡地说:「我是永远不会复元的了。」
我很震惊,「玫瑰——」
她大眼楮很空洞,她说:「这种伤痕,永远不会结疤,永远血淋淋。」眼下的蓝痣,像颗将坠未坠的眼泪。
我惊惶,「但玫瑰,事隔这么久,我们以为你已把他整个抛在脑后——」
「这次你打算住多久?」她转变话题。
「我与更生来结婚,玫瑰——」
「结婚?太好了,」她抢著说,「我陪你挑婚纱,穿衣服我最在行。」
这时门铃一响,她抹抹手说:「我先去开门。」
门打开了,进来一个貌不惊人的年轻男人,我看他一眼,猜不到他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