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一月,真冷得受不了,尤其站在街口,冷风四面八方的袭上来,那滋味,连骨髓都冻僵了。
陶扬一会儿搓手、一会儿呵气、一会儿原地跳动;都十一点了,还不见罗若珈回来,真他妈的,洪燕湘这骚女人,出的什么馊主意!
脚不停的跳,手边搓边呵气,冻的正不耐烦想走了,远远地,陶扬听到巷口摩托车声,睁眼看过去,嘿,不正是罗伯新那骄傲的女儿吗?总算回来了,他妈的?骄傲的小母鸡。
陶扬骂了一声,只手往裤袋一插,围巾拉好,低著头,吹著口哨,轻松的走向前去。
距大约就三、四步了,陶扬停下来,故作惊喜。
「咦?不是罗小姐吗?」
车被挡到,罗若珈不高兴的停下来。
「是你?」一阵厌恶从罗若珈胸口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