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八点半我惊醒,又匆匆赶去上班,等我出门杜兰仍睡得极死。
不知他们下了什么药?会否有副作用?
带著一肚子疑问我去上班。
站了两个小时我已叫苦连天,一夜未眠,眼涩身软,这叫我如何支持到晚上?
已时近午餐,我不由地聚精会神了起来,连我的搭档小李也问:「怎么这会子又精神了呢?」
我不理她只说:「我先去吃饭,等我回来换你。」
「咦,你还不理陈经理啊,今天是他第十八次约你吃饭了。」小李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三姑六婆。
我白她一眼,走出公司,在陈经理未出现前必须离开,这个人该怎么说呢,不是不有趣的,而我同他就是不来电。
想到即将见到外星人,我不禁紧张到浑身绷紧。可一出大门,见到那个身影,及他和熙平静的姿态,我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