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那種身子,怎麼有法子在冰窖住三個月?」他忍不住反握住她的手,疾聲問道。
「那三個月還不是人過的,我冷到一直地昏睡、不停地嘔黑血,莫浪平還剖開我肚子……」
剖開肚子……南宮嘯天推開她,臉色發白地找了張太師椅坐下。
金映兒順理成章地偎到他身邊,繼續軟聲說道:「莫浪平找了一種蛆蟲,能吃掉我身子里腐敗之處。他還切掉了我一截爛腸子。你知道被蟲咬掉五髒六腑,有多痛嗎?」她一想到那種痛,額上竟冒著冷汗,身子也就更拚命地想蜷近他身側。
南宮嘯天連忙將她擁到腿上,用盡全力地摟著,好似這樣便能趕走她記憶及他此時的痛苦。
「莫浪平施術時,我身子尚虛,連昏迷的麻沸湯都不能多喝。蟲子每咬一次,他的刀每割一塊,我就痛得想死。好幾次,痛到昏了過去,又痛到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