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嫚衣急得直抓住她的手,哀求道:「别去好吗?」
「如果我不去,还有谁能为你出头的?」要她这么眼睁睁地看著沙嫚衣这只小绵羊自个儿跳入虎口送死,她办不到!
「昀宁,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棠炀并没有逼我,他只是提供了我一个解决彼此问题的方法。」
楚昀宁咬牙道:「是啊,一个利己损人、自私缺德的方式!」
天知道,沙嫚衣为他生了孩子后可是得骨肉分离哩!这种剥夺亲情的残忍行径,也只有棠炀那种功利狂妄的男人才做得出来!
哼!亏她一度还满欣赏他独特的经商之道,也佩服他花心归花心、却永不吃窝边草的习性,而对他好生崇拜著,可如今看来她是错了……
因为他不是不吃窝边草,而是找不到一株合胃口的草!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能如何呢?」红唇微颤,沙嫚衣强忍著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