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寫了一整夜宇條,不小心在沙發椅上睡著了,一醒來沖出房間,你已經退房先離開了。你留在櫃台的信封我收到了,它此刻正在我右手邊。我一邊打字一邊瞄它,感覺它好像在嘲笑我似的,在窗台邊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淡淡白光。
朱麗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騙你。不向人告知我真實身分,是從我出社會便已養成的習慣。也因為太習慣了,以至於從沒想過,若有天遇見一個我深愛的女人,我該用Romeo、還是魏琩身分去接近她。不過我想現在答案很明白了,我希望展現在她——也就是你面前的,是個自由灑脫的Romeo形象;而不是處處得受限制的魏琩。講真話,我真討厭我是魏琩。
我不指望你會因為這封信就原諒我。但我請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保證不會再瞞你任何事——如果你還相信我的保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