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劲感到气馁。「严先生、严先生!宛儿,真有必要用这么冷硬的称呼对待一个老朋友吗?」
虽然她就站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他却感觉她离他好远,她心中的伤口看似完好,其实只是敷上了一层冷漠的武装,一切只为了害怕再次受伤……他想将她拥进怀中,用迟来的深情呵护她,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赢回她的心。
他再朝她接近,她却马上移到办公室另一头。
「严先生,我不认为我们是老朋友。」宛儿断然反驳。
「我可以再次证明我们的关系绝对比老朋友还有更深一层关系。」他故意提起几天前那个吻。
宛儿懊恼地撇开眼,他眼底一抹促狭的眸光令她想起那个该死的吻。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的态度为何有那么大的转变?太多的疑问困扰著她,又不知该如何寻得答案。
「你到底想怎样?」所有的困扰化作一声愤怒的反击。